算这个样子被围观?”薄西玦眸底似是有细碎的光,只是瞬间,仿佛幻觉一样消失不见,依然归于平寂。
苏瓷这才想起自己的模样,头发乱糟糟的,眼睛红肿的像是核桃,脚下只汲着一只鞋子,衣服也是破烂的不蔽体,像是傻子一样的站着。
“好,麻烦你了。”苏瓷咬了咬下唇,哀伤的情绪依旧没有散去。
驾驶座的男人没有其他的情绪,五官上覆着浅浅的光,整个人给人一种很安静的感觉,苏瓷靠在座子上,不知不觉沉沉的睡着。
睡梦中也不安稳,秀眉蹙起小小的弧度。
听说,只有面对下意识划为安全范围的人,才会放心的在陌生的地方睡着。
梦中,苏瓷再一次回到水墨江南,她妈妈穿着最古典的旗袍,撑着油伞,回头笑的温婉动人。
“小瓷,妈妈出个远门,等回来给你买玩具好不好?”
带着江南女子独特的软侬嗓音,和着湿润的空气,轻轻地浮在心上。
她当时是怎么回答的?
好像是大哭着奔跑,几次踉跄的倒在水窝里,膝盖都破了皮,却呼喊不回自己的妈妈。
从此,她就成了别人嘴里的‘贱种’,‘狐狸精的女儿’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