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巴,“我既然是抚阳城的城主,你缘何这样对待你的兄长?你可知昨日他被救上来时是什么模样?不管你们是不是抚阳城的人,出了命案,我都是要管的。”
“这不是没死么?哪来的命案?”盛玘冷笑,伸手指着盛衍,“他这样的东西,怎么配活着?”周围的人听着都已经拧了眉,燕长煕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,而是朝着燕长情说道:“暂且放了他,倘若站在抚阳城闹出了什么事,再拿人不迟。”
燕长情没有顿了顿,才放下了剑,站在燕长煕的身边,冷冷的看着这两兄弟。
“既然你是这抚阳城的城主,那巧了,我就有事情要你来做主。”盛玘依旧是一脸的盛气凌人,看着燕长煕,白皙的脖子上一道血痕显得尤为显眼。
燕长煕也不恼,点了点头,“说吧。”
是真的要听一听的意思了,只是做不做主还要另说。
盛玘一听她应了,顿时抬高了声音说道:“前段时间,我表妹及笄,这盛衍送了一对黑珍珠,那黑珍珠确实长得圆润好看,我表妹便做了头面带着,可不过几日,她便重病在床,请了太医看过之后,便发现那对黑珍珠里不知道被什么药泡过,就是那药险些害了我表妹的性命,盛衍狡辩,说他不知情,那黑珍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