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不到气氛地揪住了邀月的衣摆。
卢惊绿忙开口打圆场:“我看他就是喜欢大宫主,才闹腾起来的,平时多乖啊。”
邀月发现他揪了自己的衣摆后,手还在接着往上,干脆弯腰把他拎到了自己腿上,道:“既如此,就把他的碗哪来吧,我喂他吃。”
阿飞咯咯笑了一声,人倒是终于坐稳不动了,不过手还在晃来晃去。
一堆人盯着他瞧,他也不在乎,兀自抓向邀月腰间的墨绿短剑,然后再度咿咿呀呀起来。
“破案了,他是喜欢姐姐的剑呢。”怜星捧着碗筷笑起来,“瞧这爱不释手的。”
“那他眼光不错。”邀月并不觉得冒犯,“我儿时初学剑,也是一眼相中了这柄碧血照丹青。”
因为这个插曲,之后几日,邀月就像是忽然爱上了带孩子一样,每到晚饭时间,就率先把阿飞抱到自己腿上坐着。
卢惊绿觉得,她大概是打算等阿飞大一点就亲自教他剑法。
虽然飞剑客师承移花宫主听上去有点玄幻,但想象一下阿飞长大后有一整个移花宫当靠山,大概率不会再被骗了,卢惊绿又很是高兴。
没几日,这一年的元月便结束了。
卢惊绿每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