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。
但这么多顿,他一般只能跟她一起吃夜里那最后一顿。
有一回厨房送了一小锅涮好的肉过来,分明还冒着热气,她却嫌弃得不行,说这么根本不能叫吃涮肉。
“涮肉就该自己用筷子夹了涮,然后捞出来立刻就吃。”卢惊绿道。
当时的他听到她一本正经地说着,神情无比认真,便想着依她的意思来。
结果在他准备喊人进来吩咐的时候,她拦住了他,说今天都这么晚了,就别折腾了。
“何况现在天这么热,吃这个也不合适。”她说,“等到了冬天再说吧。”
“也好。”他点头道,“那便等天冷了再说。”
可惜等冬天真的到来的时候,她已经离开了飞仙岛,离开了南海,还叫他遍寻不着了。
叶孤城想到这里,出发之前那点被他强压了两个多月的复杂心绪又再度涌上心头。
然后他听到自己叹了一口气,拒绝道:“不了。”
他就这么在甲板另一头,独自一人,就着一壶酒,度过了这个除夕。
第二天是大年初一,他带了一半的人马,继续赶路。
换成陆路后,他们这一行人途中几乎没有再耽搁,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