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被这凝肃的气氛搞得大气都不敢出。
她想着尽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,免得打扰大佬追忆往事,可越是这么想,便越是事与愿违。
熟悉的恶心感涌上喉咙时,她几乎是瞬间就弯下了腰。
下一刻,她当着童姥的面,把早上吃的抄手吐了个干净。
“阿绿!”黑珍珠习惯性蹲下来拍她的背给她顺气,“你可还好?”
“没、没事……”卢惊绿嘴里还难受着,回得很艰难。
“先别说话了。”童姥好似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了什么不对,蹙着眉伸手往她背上一拍,“有东西卡着,没吐完,先吐,别忍着,待我一会儿给你开了药,日后便不会再吐成这般了。”
卢惊绿一听,也就没了顾忌。
而且被她这么一打岔,院子里的凝重气氛可算缓和了一点。
之后童姥又重新为她诊了一次脉,问了她一些孕后事宜,迅速给她开了一张药方,说是照着上面写的煎了喝,不出七日,这症状便不会再有了。
卢惊绿感激不已,差些直接给她跪下,道:“前辈大恩大德,晚辈没齿难忘。”
童姥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,而后又忽然想起什么要紧事一般,严肃地问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