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总算停到了黑珍珠指定的位置。
不论穿越前还是穿越后,卢惊绿都没有尝试过这么长时间的水上航行,以至于最后几天,船稍一颠簸,她就浑身难受,恨不得把胃里的东西全吐出来。
好不容易停船靠岸,得以下船踏到地面的那一刹,她感动得几欲落泪。
“终于到了。”她说,“再不到,我真怕我直接死在船上。”
黑珍珠很是担忧,全程扶着她,到了地上也没松手,还问她要不要先进城看大夫。
卢惊绿直接摆了摆手:“回到地上我就活过来了,稍微缓缓就行,不用特地看大夫的。”
“真的吗?”
“真的呀。”她抿唇点头,又重复一遍,“不过是很少坐这么久的船,有些晕罢了,放心,没什么大碍。”
之后一整天,黑珍珠看她饭量恢复正常,脸色也比在船上时要好,也就放了心,没有再强求她去看大夫。
两人是在登州下的船,稍休整了两日,做了一些换陆路必要的准备后,便出发南下去了。
黑珍珠从大漠带出来的几百个人,留了一小半继续守着那艘船,剩下的分编成几个小队,伪装成商队或镖局,或前或后地跟着她们的马车,以护她们安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