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孤城闻言,表情一顿。
下一刻,他便低头凑近了些,抿着唇认真端详了她好一会儿。
两人的距离本来就近,他再这么一低头,呼吸就缠到了一处。
在这样的情境下,作为一个母胎单身二十年的女孩,卢惊绿实在是很难保持镇定。
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都在加快。
对面拿着剑的人却始终维持着认真观察的表情。看了足有几十个呼吸后,他终于开口:“干净了。”
卢惊绿:“……好的。”
澡洗完了,妆也卸干净了,那下一步就该是上床睡觉。
卢惊绿在叶孤城“你先请”的目光里,爬上了那张从里到外都是红色的床。
她告诉自己,反正怎么着都已经嫁了,看在叶孤城长得很对她胃口的份上,滚个床单她也不亏。
可她怎么也没想到,后一步上来的叶孤城,居然一上来就先把那柄几乎不离身的剑摆到了床中央。
哪有人洞房花烛夜带着剑上床的啊!
卢惊绿平躺在内侧,盯着那柄横在两人之间的长剑,对自己的身份有了全新的定位。
虽然她和白云城主成亲了,但她只是个小三,剑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