考虑到连思蘅如今有身孕,今天婚礼也很累了,盛崇屹嘴上说着要决战到天亮,但行动上却只是很温柔克制地再要了两次,就放过了连思蘅,抱着她去洗澡。
连思蘅餍足腿软的同时,又还有点淡淡的意犹未尽,实在是这男人今晚的技术有了飞一般的进步。
连思蘅想,难怪那些女修喜欢养面首……这事的确有瘾。
不过这事虽然很愉快,但连思蘅却没法接受和别的男人做了,只能接受和盛崇屹做。
看来有瘾的不仅是鱼水欢愉之事,而是盛崇屹这个人啊!
果然,张爱玲说的那句话很有道理,通往一个女人的心最短的通道,是她的……咳咳。
盛崇屹抱着因为太累已经睡着的小娇妻,感觉自己强烈的渴求只被稍稍缓解了几许,远远没有达到餍足的地步。
可是他心里却觉得很满足,满满当当的,都是这个小女人。
这一晚身体上的愉悦感觉,比三个多月前那次还要强烈,大概之前那次只是欲-望,这次他们却算得上是灵肉交融,有感情在里面。
盛崇屹有些不爽,她肚子里的小崽子为什么要来得这么快,否则她整个人就都是他的了,他也不用这么束手束脚的,都不敢肆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