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叫一个脏,还不是过来了。我还有一次十多日才浴身,身上都有味儿了。”
她提醒霍宁珘自己还是朝廷命官,还故意想惹他嫌弃。
霍宁珘看着她,眼神冷而锐,随即哼笑,坐到榻边,道:“你现在身上也有味儿……很香。”是真的香,馥软的肌肤,带着刚刚沐浴过的潮湿,如兰芷花瓣般的芳香。他不用特地俯首去嗅,那香气也萦绕在他呼吸间,引得人气血涌动。
他欺身故意拿鼻尖去蹭她的脸,低低问:“陆御史自己闻得到么?你的体香。”
陆莳兰满脸发烫,微启着唇,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她看着霍宁珘这张近在咫尺的面容,对方的神色淡淡,眼神深邃清冽,实是无人能出其右的天人之姿。谁能想得到他此刻却是在调戏姑娘。
霍宁珘又微掀薄被,看看她胸前裹在棉巾下的平川,回归正题道:“还不将你那湿布条取了。真要染了风寒,这车马在外的行程,你有的罪受。”
陆莳兰蹙蹙眉,当然难受,但事实证明,她这样绑着是对的,否则他先前进来,岂非被看光。她便道:“首辅先出去,我自然知道取。”
“你不用害怕……”霍宁珘安抚她道:“我若真是起了心,方才就直接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