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,他的工作性质和常人的完全不同,怎么说推就推?
见她一副手忙脚乱的模样,季洛甫忍不住笑了。
他坐在边上的椅子上,看着她的小表情,唇角翘起,不急不缓道:“不过是一份工作而已。”
“可我不希望你为了我自毁前程。”初一一字一句道。
季洛甫说:“自毁前程?我不回来才是自毁前程。”
初一倏地抬起头,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相信。
季洛甫抿了抿唇,轻哧一声:“我早上才说的话,你下午就忘记了吗?”
初一吞了吞口水,她心底知道他说的是哪句话,摇了摇头,“没有。”
“但我觉得你可能理解的不够好。”季洛甫很有耐心地和她解释一遍,“你对我而言很重要,比工作重要,初一,没有你,我工作有什么意义?”
每个人眼里的前程都不一样。
有的人是工作、有的人是家庭,但在季洛甫的眼里,是初一,初一是他的前程。
默了默,季洛甫突然站起身来。
他挡住窗外夕阳投进来的半边天光,昏暗阴影压在初一的眼底。
他背对着光,神情看不太清晰,但说话时语气那样真情,那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