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裤裤脚下露出来的一截脚踝,皮肤白皙,棱角分明。
她抬眸,正对上他漆黑的双眸。
就是一眼而已,但气场十足,初一连呼吸都紧张了起来。
也真奇怪,回南城四年了,每次和季洛甫见面,初一都很紧张。
季洛甫神态倒是有几分惬意的,他问她:“去哪里?”
初一报了酒店的名字,怕他不知道,又把酒店的具体位置说了下。
季洛甫沉眸想了想,说:“不远。”
初一问:“顺路?”
季洛甫口是心非地答:“顺路。”
但哪里顺路呢?初一报的地址在城北,而他住的地方在城西,南城是个连地铁都有十七条的城市,从城北到城西,足足要开两个小时的车。
一车无言。
初一在脑海里搜刮了好一番,最后她无力地摊在椅子上,她回南城之后,确实没有过和季洛甫单独见面的时候。
这还是第一次,两个人单独相处,在封闭的、逼仄的车厢内。
季洛甫的车和他的人一样,车的颜色是最深邃的黑,线条流畅,车厢宽敞,车内有淡淡的香水,香味清冷孤傲,和他这个人一般。
到了酒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