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额头高高往前凸出,颔下长着雪白的山羊胡子,手里还转着一大一小的铁胆。
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人进来,在为首的老人耳边报了消息。老人挥手屏退了,他转着手里的铁胆,冷冷地笑了一声:“那丫头还真的敢来!”
“这小丫头在a市抢生意就算了,竟然还敢来闽地捣乱!辛三婆就算潦倒落魄,那也是闽越巫法的红头法师传人,纵然做了点不妥的事,咱们各大门派还没说什么,哪轮得到她一个无名小卒出手教训?她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!”
“鹤老,趁着今晚她来了,咱们得给她点教训才行。否则,还不知道她将来要惹出多少事端,破多少规矩!”
额头凸出、被称为鹤老的老人点点头,一手把玩铁胆,一手捋捋胡子,劝道:“咱们既然是长辈,德高望重,就要以德服人。只要教她作为晚辈,尽一尽该有的礼数就行了,不要搞得太难堪,失了一派宗师的身份。”
“鹤老说得不错。”老头们纷纷颔首表示赞同。
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人而已,要是他们大张旗鼓地下手,传出去那就不仅仅是有失他们的身份,更是抬举她了。
等了一个多小时,终于听手下来报道:“鹤老,那女人来了!而且酒店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