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差不多。”
“否则的话。”苏暖笑吟吟地加上一句,从沈北宸身后走出来,手里把玩着她的朱砂杖,“就只能说——有鬼,了。”
最后三个字断句诡异,而正在此时,人群让开了一条路,霍长辉拄着他标志性的手杖,走了进来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霍长辉气得浑身发抖,狠狠地用拐杖拄地,“这是对我来说极为重要的建筑,是为了纪念我亡妻的楼!霍长川,你这个不肖子孙,竟然敢带人来破坏你奶奶的纪念楼!我没有你这样的孙子,从今天起,我宣布,霍长川不再是……”
所有人都等着他说出“霍家子孙”这四个字,却不知道为什么,霍长辉的声音忽然哑了。
他抬头看着已经崩塌的玻璃屋,脸色骤然煞白,浑身都哆嗦了起来。
那样子,仿佛见了鬼。
或许……苏暖用朱砂笔在地上轻轻一点,刚好将她画过的阵法,与霍长川滴下的血迹连在一起。
他真的见到了……?
鬼。
玻璃屋上,一个穿着旗袍的白发老妇悬浮地站着,身材干瘦,双眼黑洞洞的。她像是没认出眼前的人是谁,只觉得很熟悉,所以一直盯着霍长辉看。
那眼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