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祖母是吉普赛人,拥有着让人死而复生的咒语。”
“那个咒语需要死者的尸体。”
克拉科夫医生无情的点出这个事实。
“是的……”我的声音在颤抖,吸入肺部的空气带着气管都在颤抖,“然后我开始做噩梦,他的身体烧焦了,质问着我,为什么逃跑,为什么不接电话。”
“娜塔莉。”金发男人挺直背脊坐在窗户前,遮挡着窗外的光线让他的脸都笼罩在一层阴影之中,“你不能再依靠药物,学着回顾过去,收集莱恩的遗物,或许你能发现什么。”
克拉科夫医生是敏锐的,他敏锐的发现自莱恩死亡之后,我就没有再去接触关于他的东西。
过去用过的手机,莱恩曾住过的房子……一切的一切,我再也没有接触过。
克拉科夫医生望着我。
“娜塔莉,你在逃避,逃避关于莱恩的一切。”
从医院出来的时候,我觉得身体依旧是冰冷的,连同照射而来的阳光,也全然是冰冷的。
我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,莱恩最后给我拨打的那通电话也许就是求救的电话。
我伸出了手,从皮包里掏出了一部手机。
仿佛是一个想要逃离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