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李佐佑的脸完全黑了下来,他坐在那里看着电视,一句话也不说。
“大叔?”我坐在地毯上仰望着他,试探性地叫道。
“嗯?”微微上扬的语调透漏着几万分的不满。
“这是最后一次,所以,冷静一下。”我不知所措地安抚道。
“我很冷静。”他冰凉地说完,便站起身往卧室走,临进门前,他又威胁道:“你今天要是不进来,明天我就陪你去见他,我说到做到。”话音一落他便狠狠地关上了门。
我:“……”
洗过澡,我推开门,发现他已经睡着了,他盖着他的被子,把我的被子扔在一旁,我无奈地摇了摇头,把灯一关,缩进被窝里,安心地睡着了。
这是这几天来,第一次各睡各的。
第二天,我早早起来把早饭做好,他一句话也不说地吃完饭,就到楼下事务所开始工作,我一边打扫房间,一边偷偷看了他几眼,他那面无表情的脸孔就像一座冰山。
九点左右,秦博桭给我打电话,说已经到了楼下咖啡店,于是我收拾收拾准备下楼。我刚要开门出去时,他忽然拉过我,一把把我按到墙上,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眼中闪着诡异的光。
“你,你干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