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,呼出的热气都扑在了我的脖颈间。
他忽然停下手,声音低沉而沙哑地说道:“你自己把衣服拉下来吧!”说完就快步进了浴室。
我愣了愣,问道:“大叔,你干嘛去?”
“洗澡。”
“你不是才洗过?”
“降温。”
“……”
过一会他出来了,我忽然想起每天做饭的事,现在残疾了,所以只能让伟大的社长大人给我做饭了,于是立刻屁颠屁颠地端了杯水,迎了上去。
他接过水杯一饮而尽,由于没穿上衣,身上的肌肉轮廓清晰可见,那臂膀更显得坚实有力。我看着一时愣神了,不自觉地伸出手指,在他的腹肌上戳了一下,那触感,居然让我有想流口水的冲动。他拿着空杯子在我头上敲了一下,不耐烦地看着我。
好吧,我不得不承认我有点无节操。
他有些无奈,和一些忍无可忍,用手戳着我的额头,嫌弃地一推,冷冷道:“你要干什么?”
我忽然想起正事,然后立刻狗腿状说道:“社长大人,我已经残疾了,这几天,没法做饭了,所以……”
他听着,看都懒得看我一眼,转身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