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里，看着她的双眼里没有任何感情。
此刻的他，如此认真，又如此冷漠，看上去觉得特别陌生。
曲莉莉看着他，微微一愣，没有回答。
“难道，王夫人你……不能……”我看着她，喃喃道。
“陶熙橙！”李佐佑厉声制止了我。
我惊讶地看着他，我好像都知道了，那样一个悲哀的真相。
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档案袋，里面装着厚厚的东西，还有一个录音笔，然后，放在曲莉莉面前，淡淡道：“我知道，周德山的那件事，不是你做的。”
曲莉莉惊讶地看着他，哑口无言。
“但是，并不代表你没有错。人都是自私的，这可以理解。可是，倘若利用别人的孩子，得到自己想要的，未免太残忍了些。”他说一边说着，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一盒香烟，然后点燃倚在桌旁抽了起来。
这是我第一次见他抽烟，烟雾缭绕着他拿烟的手，隔着烟模糊地看到他的双眼，眼底有些哀伤，但是更多的还是冷漠。
曲莉莉拿起档案袋，准备打开看，李佐佑淡淡地说道：“你还是拿回去和你丈夫一起看吧！这其中是谁的作品，谁就自己认领吧！”
“诶？”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