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达到了,她的嘴角带着浅浅的微笑。
我看看了不远处向这边走来的马嘉,嘲讽一笑道:“已经死了的人,提他干什么,多晦气。”说完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我要守着我最后的尊严,不会让任何人摧毁它。我不知道他俩后来怎么样了,我不在意,我唯一伤心的,就是我的狼狈。
我来到小吃摊,喝着根本咽不下去的白酒,神志不清地喃喃着:“不过是酒精而已,有什么不敢喝的,看我一口一口喝掉你……”等我发泄够了,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。
外面天也已经黑了,我走到一个角落里想翻出张面巾纸,把脸上的酒擦干净,可是无论怎么翻都翻不到,就好像我被堵到死胡同,找不到出口一样。
这时,一只拿着纸巾的手伸到我的面前,我抬起头,昏暗的路灯下我看到一张胡子拉碴的脸,脸上是冷冷中夹杂着一丝不耐烦的表情,他身上穿着长长的黑风衣,这显得他特别高。
我看了看他手上的纸巾,又看了看他,略带惊恐地问道:“这上面是不是有迷药?大叔,你是不是想强那什么我?”
灯光下,我清楚地看到了他近乎无语的表情。
“我对快三十岁的老处女没兴趣。”他说着,把纸巾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