估计已经到达了崩塌的边缘。
房间里静悄悄的,小螃没再说话,悄无声息地离开后关上了房间的门。
米兰的三月份,空气还是凉的。外面太阳已经落山了,余晖和黑暗交融,房间内视线有些模糊了。姜格掀开被子,钻进冰凉的被窝,她点开手机,屏幕照亮了她的眼睛。
她没调时间,手机显示的是国内的时间,现在已经是午夜11:47,季铮已经睡了。她把手机解锁,打开了和季铮的聊天框。
季铮一直和她在一起,两人的聊天还停留在过年那天。私生饭闯入她的家里,季铮让她找个地方藏起来。她藏在了衣柜,等到他过来的时候,她才敢从衣柜里跑出来。
她对季铮依赖惯了,这并不好。但季铮是她的镇痛药,以前她疼惯了,不吃也就无所谓,现在吃了,就上瘾了。
姜格没有打电话,她冰凉的指尖戳着冰凉的屏幕,发了一条消息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