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?”宋风时更加困惑了,“他不敢搞小动作不是好事情吗?”
“平时是,但现在不是啊。”金兰殊说,“我相信,刘修斯已经很不开心了,但大概念着和夔龙还有十亿上落生意的大局,就还没有朝周翊翊开火。但要是他再次踩过界,刘修斯就不不一定会忍耐。”
“夔龙和刘修斯有那么大的生意往来,那么按理说,刘修斯也不会把周翊翊怎么样才对啊?不然断送了生意,岂不是很亏?”
“刘修斯是有在挣夔龙的钱,但不代表夔龙就是他的‘爸爸’。毕竟,这其中主要是铺租生意,夔龙也不能说不租就不租吧。你想想当初我们为了吴郡广场一个铺子花多少气力?就知道,有铺位在手的那个才是‘爸爸’!”金兰殊又说道,“而且,周翊翊只不过是夔龙老板的私生子,都还没认回去呢。刘修斯就不同了,他是‘傲鹰集团’现任掌门人。周翊翊要真得罪刘易斯,而因此惹急了刘修斯,到底是理亏的。夔龙老板也不会为此和‘傲鹰’集团硬碰硬。”
宋风时听得目瞪口呆,半晌只说:“你的意思,就是要通过让周翊翊坑我们来坑刘易斯从而坑周翊翊?”
“没错!”金兰殊打了个响指,“我是不是很机智?”
宋风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