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腿一软在山路上摔倒。
我连忙去将她扶起来,一碰她的身体,顿时觉得滚烫。
应采的脸色绯红,眼神也迷离了,低声说:“怎么回事?我刚刚明明好好的,怎么突然之间浑身不舒服,浑身酸软无力。”
我用指头碰了碰应采的额头,确实烫手,估计有四十度以上。
我连忙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,也披在应采身体上,低声说:“你衣服单薄,又受到了惊吓,再吹了山风,深山里的寒气入体,估计是发烧了。这病来的真不是时候.”
应采的声音发虚,轻若蚊喃:“李大师,你别管我。我没事,你先去找刘十八,我在后面慢慢走。”
这里深山老林的,又是深更半夜,又有追兵在身后,我怎么也干不出来,将应采一个人丢在这里的举动。
我摇了摇头,让应采趴在我的背上,直接将她背了起来,向前跑去。
应采忽然发烧,此刻已经烧得迷迷糊糊,趴在我的背上,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,低声喊着:“姐姐,姐姐,你等等我,我来找你了。”
我只感觉身后的应采浑身烫的厉害,简直就像是背了一个火炉。
哗哗哗。
我听到前面传来的水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