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万买了个祸害!这钱花的真是值。”我冷哼了一声。
“祸害.”崔玉兰愣了一下,瞪着我:“你说什么祸害?”
我抬起手给崔玉兰看我手腕上的牙印,说道:“没满月的婴儿,怎么可能长牙。十有八九是一个鬼婴。我是不知道那个小三是什么目的。但是这样闹下去,你一定家破人亡!”
崔玉兰整个人都愣住了,呆愣了半晌,最后依然是摇着头,不相信那个男婴是鬼婴。
“等着吧。到今晚十二点,你自然就明白了。”我也不想跟崔玉兰多说什么,反正说什么,她都不会相信。
到了晚上,钱家的客人都走光了。
因为傍晚这么一闹,仆人和保姆也都心里害怕,纷纷找借口辞职。
偌大的钱家别墅,只剩下我、安长河和崔玉兰三个人。
钱老板还没有下葬,灵堂摆在楼下,晚上需要家属守灵。
我和安长河是两个大男人,而且口口声声说那男婴是鬼婴。崔玉兰也不放心我们照看男婴。于是,她自己抱着男婴,在灵堂里给钱老板守灵。
灵堂里面摆满了花圈,两侧的蜡烛燃烧的很旺。
灵堂的中央,挂着钱老板的遗照,一副巨大的黑白照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