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是已经吸饱了鲜血。
难怪安长河的脸色如此的苍白,原来是因为他是血太多了。
“快点。”安长河说着,另一只手就不停的往下扯着水蛭。
我连忙也手忙脚乱的去扯。
可是,安长河胳膊上的水蛭,死死的钉在他的胳膊上。
我用力一拉,把水蛭拉得老长,也没扯下来。
我着急了,继续用力拉扯,水蛭断裂,一半在我手里,另一半水蛭的头部,则是死命的朝着安长河的肌肉里钻了进去。
安长河的手臂痉挛一下,对着我说道:“掐脑袋,别硬扯,水蛭沿着血管游到心脏,是会死人的。”
我看着自己的双手,上面已经是沾满了鲜血,这水蛭的身体里面,都是安长河的鲜血。
我看着安长河身上密密麻麻的水蛭,都正在吸吮着安长河的鲜血,甚至开始钻进他的皮肤里,血管里.
我感觉到一阵头皮发麻,不敢继续再想,听了安长河的告诫,捏住一只水蛭的脑袋,用力一拔,将水蛭给扯了下来。
可是,两个人的动作仍然是太慢,安长河是血太快,脸色发白,身体在发抖,冷的厉害。
我心里着急,听说水蛭怕盐,让水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