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一个好人,重感情,重义气,不枉我跟你结拜一场。”
这时候,秦观鱼也收拾好了,从屋子里走了出来,她的眉宇之间,带着一丝黑气,有些愁眉不展,似乎是有什么心事。
秦观鱼知道莫白走了,微微长吁了一口气:“莫家人走了就好。”
我听出来秦观鱼话中有话,连忙问她:“秦姐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秦观鱼摇摇头,说:“我也说不清楚,只是一种感觉。我感觉到,莫白是一个很危险的人。可能是我的错觉吧。”
安长河问我:“兄弟,我们下一步怎么办?”
我想了想说:“既然秦姐过来了,我们一定要到徐杨村里看看,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,阴瘟严重到什么程度。”
秦观鱼也是点头:“我这次过来,也是因为孟婆庄的命令,来调查阴瘟这件事。”
安长河说:“事不宜迟,我们现在就出发吧。”
我摇头说:“大家都受了伤,我们还是休整一个晚上。”
秦观鱼和安长河也都同意休息一个晚上。
其实,我在鹤川村停留一个晚上,只有一些原因的。
晚上,我跟安长河睡在一个房间。
安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