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,只能双手抱着头,蹲坐在客厅里,两只耳朵竖起来,听着周围的一举一动。
本来还没有什么动静,在我正要松一口气的时候,一个细长幽怨的女人声音,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过来,是在唱戏,唱的咿咿呀呀的,气若游丝,却又绵绵不绝。
我听了一阵,才听出来,唱的似乎是京剧。
但是唱的是什么,我听不清楚。
我也不想听清楚。
半夜三更,荒野外的老宅,房间中的棺材,猫群烧香,房顶上的鼠王…
这个宅子里面充满了怪事,现在又出现了一个女人在唱戏。
不对,唱戏的肯定不是女人,而是一个女鬼。
安长河说过,有一种鬼是最凶、最阴的,就是唱戏的鬼,叫做阴伶。
我惹不起阴伶,用手把耳朵紧紧捂住,希望阴伶是来找安长河的麻烦,不是找我。
但是,那咿咿呀呀的声音,仍旧是穿透手掌,钻入到我的耳朵里面。
我的耳膜剧痛无比。
我睁开眼睛,看着地面,地上有一双绣花鞋。
那是很老式的绣花鞋,现在早就没有人穿了。
我知道,有一个女鬼正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