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几千块钱的玉镯子?”
我顿时愣住了,看了一眼他身后的法拉利,能开起这种车的人,几千块钱对他来说跟几块钱差不多。我立刻动了贪念,把陈群的嘱咐抛到了脑后,将镯子收了下来。
镯子入手冰凉,就像是抓着一块冰,沉甸甸的,我虽然不懂玉器,但也知道这镯子肯定值钱。
其实,我也不是单纯的贪财,而是想到过些天就是小云的生日,我还没有发工资,这镯子就送给她当生日礼物吧。
中年男人见我收下了镯子,拍了拍我的肩膀,转身回到车上。我赶紧升起栏杆,红色的法拉利径直开进了停车场,栏杆自动放下了。
我看见中年男人进了电梯,转身正准备回保安室,忽然看到停车杆的正下方,有一溜红色的液体朝着远处延伸,一直到法拉利下面。
“外国车的机油,难道是红色的?”
我很是好奇,走过去,用指头蘸起一点红色液体,放在鼻前一闻,顿时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冲到鼻腔里。
“是血!”
我整个人都愣住了,眼神下意识看向法拉利的后备箱。
只见,后保险杠的位置,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面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