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裤。
一具浅小麦色,健壮的年轻男人身体,极具冲击力地陈列在秦淼淼的面前。
她捂着狂跳的心脏,红着脸飞快转身,有落荒而逃的冲动。
不能跑,跑了,霍绍庭怎么办?
她深呼吸几口气,决然地转过身,顶着一张红得快要冒烟的脸,咬着嘴唇,抖着手指,蹲在床前,紧绷着呼吸开始给霍绍庭擦酒精。
也不知道霍绍庭是天赋异禀,还是平时会坚持锻炼,身上的肌肉线条流畅,皮肤光滑又充满弹性。
她抓着霍绍庭的手腕,另外一只手用毛巾仔细地擦拭过他的掌心和手指。
霍绍庭的手掌要比她的手大一圈,掌心里的爱情线只有一条,明显是那种从一而终的性格,手指修长,快要有秦淼淼的小短手两倍长。
她擦着擦着,不自觉想到了之前两人被下药那一晚,这一双手掌牢牢地握住了她的腰肢,让她无法挣脱。
天啊,她在想什么?
不能继续想下去了。
她的脸越来越红,心里好似有一只小鹿在乱跳,跳得让她心慌。
擦完掌心,又是擦颈部,擦胸口,擦腋下,擦腹部。
擦腹部的时候,她的眼不知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