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。”
林晏上班三年多,稀奇古怪的事也碰着不少,因此倒也不觉得奇怪,只是高昂的兴致去了不少。
小廖跟她一起上班那么久,还是有几分了解她的,一看她表情就明白了,等红绿灯的功夫转头看了她一眼,笑着说:“怎么?失望了?不过话说回来你这次立了个个人二等功,刑警队都问咱们刘局要了好几次人了,你还没做通你妈思想工作吗?”
提到这个林晏就沮丧的不得了,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妈脾气,倔的跟头牛一样,我爸都说不通她,我又有什么办法,就片警这工作还是我高中死活争取来的,现在也是公安系统内的,我妈说我也算得偿所愿了。”
林晏妈妈脾气在她们内部是出了名的,林晏爸爸退休前都成了一局之长了说赶出家门就赶出家门,她们这些小片警又有什么办法,因此小廖对林晏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,果断的转了话题。
泰和小区离她们所不算太远,哪怕这会儿是早高峰,两人花了二十来分钟也就到了。
两人找到报案人的时候,老太太正在跟开锁公司来的一个小伙拼命道歉。
“对不住啊小伙子,”老太太长的慈眉善目,脾气也温和,很是不好意思道:“都是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