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“我找人问一下。”接着很快回道,“已经醒了,由保姆带着在楼下的玩具房里玩呢。”
“啊,好。”
……
傅盈时不时地发问,问了一圈下来仍旧百无聊赖且心突突跳,明知道就这么坐着就行了,可心就是静不下来,忍不住想这想那。
她想得最多的还是江棘,但身边无人掏心掏肺,即使伴娘们也不行,因此只好找点别的事情问问。
问是问了,最想问的没问到,所以仍觉空虚。
傅盈不得不承认,她想江棘了。
她远比她想的更喜欢、更依赖江棘,只是一晚没见,便忍不住地思念起他在身边的种种。
最后一个耳环戴上,钻石相碰发出细微的声音。
声音传入耳朵,把傅盈的思绪带回。
她站到落地镜前打量化完妆的自己,然而还没来得及欣赏,门外便传来叩门的声音。
“盈盈?我能进来吗?”
傅盈一愣,看向化妆师:“他能就这么进来吗?来早了吧?”
按照计划,江棘会带着他的伴郎团在门外迎接,而她的伴娘团则在门内设置问题为难外面的人,不让他们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