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的那个。
就好像……他在被审讯一样。
观南沉下眼,想了想,还是道:“傅成江曾经有一个左臂右膀,他和我的养父是战友。”
傅盈也不打断,再次抬了抬手,示意观南继续。
站在傅盈身旁的江棘见状勾起唇角,拍着傅盈背的手改为在她的发丝之间穿行,一丝目光也没留给观南。
他时而轻嗅傅盈的发丝,时而用手指卷起发尾,把对观南的无视表现到了极致。
而钟意,更是一脸莫名地看着弟弟。
表情大概可以归结为——真的假的?听谁说的?我怎么不知道?
很少有人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好好讲故事。
即使有深仇大恨、有一堆深沉的过往,在这一刻也会忽然泄了气。
观南舔了下唇,他觉得自己受到了轻视和挑衅。
他一点不想讲故事了,反倒更想直接冲上去,跟所有人同归于尽。
见观南沉默,傅盈举了举手:“不如我问你答?”
没等观南回应,她便自顾自问道,“你的养父是不是跟你说——曾经我爸妈和你爸妈关系非常好,亲如一家,但因为我父亲有野心,所以做了对不起你父母的事。他们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