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她咕哝了一声,随后他胸口一凉,是她把手搭了上来。
江棘心里蓦地一软,把她的手攥进掌心。
指腹在她的手指上轻轻摩挲, 驱走上头的凉意。
这双手白生生又嫩汪汪,捏在手里软软滑滑如同上好的绸缎, 当真好摸得紧。
是他一朝一夕亲自养出来的。
她就是他精心呵护的娇花, 不知一点疾苦。
长臂伸向床头柜, 柜子拉开, 一个精致的盒子悄无声息地被一只大手拿走。
昏暗的房间里, 一个呼吸平缓, 一个渐渐屏息。
片刻之后,江棘低头吻了吻傅盈白嫩的手指,随后动作极轻地掀开被子, 下床洗漱。
卧室内归于平静,床上的女主人仍睡得无知无觉。
她有些艰难地翻了个身,即使闭着眼也下意识地拿着抱枕垫住肚子,好一会才找了个舒服的姿势,再度睡了过去。
只是胳膊又伸出了被子之外,上面似乎有什么在发光。
傅盈睁眼时已是早上九点半。
她睡眼惺忪,半睁着眼在床上发愣,过了好一会后才忽地一个激灵,木木的表情瞬间鲜活起来。
天!她昨晚干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