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的时候,看到她长大,甚至还把自己的一举一动都画下来。
不被人知道的看,是窥视。
再说难听一点,就是偷窥。
如果不是因为知道那个看着自己的人是江棘的母亲,傅盈一定会被眼前的景象恶心坏,可她也实在不能理解——
“她为什么这么做?”
要是画这些东西的人是江棘,她反倒立刻能接受下来,因为他在她心里本就不是什么正常人设,但是他的母亲,那样柔柔弱弱的长辈……
傅盈困惑了。
江棘倒是神情淡淡,看向画纸的目光带着些许怀念。
他说:“因为你很自由。”
“自由?”
江棘颔首:“嗯,很自由,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。”
见傅盈疑惑,他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,又说,“大哭大笑可以,大吵大闹也可以,从来不会有人说你,管束你。你要什么都有人给,不想做的事情都可以不做,你的父母惯着你,到了我家,我爸也一样纵着你。”
傅盈眨了眨眼:“所以呢?”
江棘低下头,看着她点漆似的眸子,叹息着吻上她的眼睛:“多让人羡慕啊。”
人总是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