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落在唇上的目光有如实质,放在沙发上的手一点点攥紧,傅盈眨着眼,睫毛不停颤动。
江棘道:“别动。”
“我没动。”
膏体触上唇面,他又道:“嘴张开一点。”
傅盈似真似假地抱怨:“你要求可真多。”
“我要开始涂了。”
傅盈有点儿想笑:“要涂就涂,还要做动员预热还是怎么?”
江棘伸手捏了捏她的嘴巴,却意外捏出了一张小鸡嘴,他又捏了捏才笑着说:“现在倒是能说会道了,刚才怎么不多叫几声。”
傅盈在他腿上轻踹了一脚。
“叩叩叩。”
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敲门,江棘下意识地蹙了下眉,有些不悦,但还是大局为重,把人叫了进来。
门打开,进来的人被眼前的一幕惊得愣在原地,顿了几秒才小心翼翼道:“江总?”
江棘手很稳地给傅盈涂口红,目光没离开她的唇分毫。
“说。”
“是这样,风达集团的钟总有事情想跟您细谈,时间是明晚七点,地点在明塔大酒店的旋转包厢。”
“想去吗?”江棘声音低沉。
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