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乎也并不想掩饰,甚至很喜欢让她看到这些。
就比如现在,她不过是看了看他的画,他眼中的兴奋便几乎能凝成实质。
“猜到了吗?”江棘慢条斯理地用湿巾擦了擦手,然后贴在她的耳边催促。
傅盈点了点头,细白的手指点在被荆棘环住脚掌的孔雀上:“你喜欢这个。”
她的语气很笃定。
果然,江棘眼里的笑意更深:“怎么猜到的?”
傅盈的脸有点红:“你这样喊过我。”
“什么时候?我怎么不记得?”
“……不记得就算了。”傅盈看着那只孔雀又说,“会开屏的孔雀是雄性,难道你是gay吗?”
江棘低笑:“谁说母孔雀不会开屏的?”
他靠的太近,炙热的呼吸直接吹进了耳蜗。
傅盈缩了下脖子,往另一边歪了歪头:“老师是这么教的,百科上也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那你怎么那么会开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