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也觉得我爸受伤是意外吗?”
视频看了,监狱方也彻查过了,但好好的人忽然这样,傅盈有种不真实感。
江棘摇了摇头:“我也说不准。”
傅盈立刻看着他,追问道:“你是不是觉得哪里有问题?”
江棘拿手帕替傅盈擦了擦泪,若有所思道:“他们提供的视频资料很齐全,看起来确实没有问题。”
傅盈丧丧地垂下眼眸,事实如此,也只能认了。
傅成江受伤的的事情是瞒着于佑晴的,监狱分男监女监,他们本来就见不到,因此只要没人故意去通知,消息就传不到她耳朵里。
傅盈彻底没了玩乐的心思,她重新住回了江宅,每天都会去医院里看望父亲。
傅成江的情况虽然已经稳定下来,但他毕竟年纪大了,又做了开颅手术,即使昏迷着,身体也是肉眼可见地越来越苍白消瘦。
傅盈看在眼里,心情也好不起来。
她不高兴,江棘也就不开心。
原本缓和许多的关系又一次沉闷起来,好不容易盈盈愿意主动地亲亲抱抱他了,现在又全没了,这叫江棘怎么高兴得起来?
而且他也不想傅盈老是去医院,那里那么多病菌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