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大概是她对自己认知最清晰的时候。
她就是个花瓶。
嗯,一个徒有其表的易碎的花瓶。
不等江棘再说什么, 傅盈仰头看他:“我们接下来去哪?”
“我对这不熟悉。”他的意思就是不知道去哪。
傅盈说:“我也不熟悉。”
两人大眼瞪小眼, 最后还是傅盈败下阵来, 拿着手机搜起了旅行攻略。
外面太阳大,他们就坐在了宾馆大厅的长凳上, 江棘随意地往椅背上一靠, 长手搭在傅盈肩上,神情慵懒散漫。
很快,傅盈找好了攻略, 两人轻装出发。
外头骄阳似火,正是岛上最热的时候。
然而游客们的热情比太阳还要热烈, 尤其是集市和沙滩,入目之处都是密密麻麻的人群。
江棘和傅盈一下出租车便被汹涌的人海淹没。
江棘微蹙着眉把傅盈圈在怀中, 防止旁边跑过的人撞到她, 傅盈也小心翼翼地走着:“这儿人好多啊。”
江棘扶着她:“估计是沙滩上有什么活动吧。”
傅盈还是被人挤了下,一个踉跄额头撞到了江棘的胸口。
还没等她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