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沉地任由江棘抱着,宛如洋娃娃一般乖巧地缩在他胸口。
“饿不饿?”
她哼哼了声,表示不饿。
江棘又拿起水杯,扶着她的头一点点喂给她。
等到喂完水,他再低头看她时,发现她又睡着了。
江棘不再说话,用被子轻轻盖住了她的脸,只漏了点缝隙给她透气。
“把于佑晴和她对话的监控要过来。”江棘冷声道。
管家应了下来。
—
之后几天,江棘寸步不离地守着傅盈,连办公都在她的卧室里办。
她的情况还是不怎么稳定,虽然不再发高烧,但半夜总要低烧两回,于是白天多是在沉睡中度过。
“快点好起来吧,期末考试都快结束了。”
“你的朋友都要回去过年了,再不好起来就要很久见不到她们了,想再跟她们聚一聚吗?”
“想不想出去玩?哪里都可以。”
……
……
这样差不多过了一个礼拜,傅盈终于在一个早上撑着床自己坐了起来。
旁边的江棘还在睡,她侧头看着他,觉得有些恍惚,总觉得自己做了很长很长的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