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覆上她的脸颊,上面的温度传导到他的掌心。
是一片的滚烫。
怎么就那么倔呢?
强行跑步那次是,这次也是,总是不管不顾地拿自己的身体跟他怄气,非要吃了苦头再窝到他怀里哼哼。
“再给我瓶酒精。”江棘沉声道。
林医生把东西给了他,接着他挥退所有人,又给她擦起了身体。
他强硬地掰开傅盈握成拳的手,用酒精棉擦着她的掌心,又把她蜷成虾米的身体也强行摆正,然后绷着脸给她身上腿上擦酒精。
最后他的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。
就在那个地方,孕育着他们两个人的血脉。
即使是在气头上,江棘也不免有些动容。
那个地方他抚摸亲吻了无数次,一直都在盼着里面的响动——他真的太希望有个和盈盈的结晶了。
只要一想到他最爱的人为他鼓起肚子,为他孕育子嗣,他便能兴奋地发狂。
还有什么比和爱的人一起组建家庭更幸福的事情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