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。她在床上躺了一天,睡觉又不老实,头发乱蓬蓬的,跟炸了毛似的。
傅盈紧抿着唇,黑亮的眼里带着控诉的意味。
——她还在生气。
她睡了一下午,一直到傍晚才醒,醒来就发现腰后垫着个东西。
她那时还有点迷糊,把腰后的枕头一把抽掉,还想再赖会床,可她才动了一下,身下就仿佛水库开闸似的,有种不受控的倾泻感。
她吓了一跳,以为亲戚来了。
结果掀开被子,淡淡的腥气扑鼻,入眼是一片的白色黏腻。
她顿时就来了气,见江棘理直气壮的样子就更气。
可她又闹不过他,只好一个人下床清理,清理完后躺在床上生闷气,不吃晚饭也不理江棘。
“饿不饿?”江棘开口道。
“不饿。”
他看了她一会儿,勾唇笑起来:“胆子倒是更大了。”
傅盈正色道:“江棘,我真的一点都没有生孩子的想法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她语气诚恳道:“我才二十岁,自己还是个孩子,怎么去养孩子?我又不能吃苦,也……没什么责任心,耐心也不好,生孩子这事怎么也要过个三五年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