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自己关着自己。”他的大手覆在她脑后,把她往怀里压了压,随后唇贴在她的耳边沉声说,“你早就该出来了。”
刹那间傅盈鼻头发酸,非常想哭。
哭自己的幼稚,也哭自己的愚蠢,竟然会自己作践自己,什么无所谓出不出门,什么不需要自由,那时轻而易举说出这些话的自己真的是——太可笑了。
在卧室里还算淡然的心态一出门便完全崩塌。
她爱死这新鲜的空气了,也爱死这温暖的阳光了,能出来走动,能回到人群中,这种感觉真是太棒了!
傅盈咬了咬唇,把哭意憋了回去:“我以后不会再那样了。”
江棘轻笑了声,手指抚着她的长发:“知道就好。”
傅盈没有反驳,她深呼吸了一下,快速调整好情绪后更加地挺直了腰。
她挽着江棘的手快步往前走。
红毯不长,走了没一会便到了游轮入口,长长的帘子被站在两旁的侍者掀开,两人一脚踏入里面的世界,仿佛瞬间从寒冬进入了春天。
忽然的温差令傅盈瑟缩了下,可颤抖过后内心却燃起了莫名的战斗欲。
场地内已经来了许多人,傅盈看着里面身着华服的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