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耳朵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娇弱可怜。
江棘蹙着的眉头终于松开了些,他把拉链重新拉到她脖子那, 伸手理了理领子后低声回道:“一月七号。”
傅盈一愣:“一月七号?”
“嗯。”
“已经是新的一年了?”
江棘又“嗯”了声。
傅盈惊诧极了, 她甚至还以为现在是十二月, 没想到居然都过去了那么久。
——所以她生生地让自己在那个小小的的房间里困了两个多月。
都快三个月了……
傅盈垂下眼眸,不由得轻笑了声。
寒风刺骨,见她脸颊也泛起红, 江棘干脆握地紧她的手,不容拒绝地拉着她上了车。
暖气扑面而来,傅盈打了个喷嚏。
她接过管家递来的手帕,擦了两下后低着头沉默不语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,片刻后又抬起头,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男人。
江棘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,脚下是定制的牛津皮鞋,头发全部向后梳,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。
他的脸还是和以前一样夺目,即使面无表情也仍旧俊美无匹;他似乎很忙,一坐上车便打开电脑看起了资料,不再像以前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