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吗?没写吧,那前天写了吗?3号是前天还是昨天?
脑子里空空一片,什么都想不起来。
她的记忆出现了断层。
碰巧这时候这时有人敲门,傅盈赶紧放下笔回到床上,用被子裹住身体。
门被打开,女佣把她的午饭放在了桌上。
傅盈看着她,想要开口问一下日期,但嘴唇动了动,直到女佣离开房间还是没能出声。
她愣了下,接着抿了抿唇,裹着被单坐到桌前用餐。
至于为什么会披着被单,是因为她昨晚和江棘置气。
其实她觉得是江棘单方面在生气。
因为她一个多月的冷漠脸以及在床上装死的样子惹怒了他,以至于他昨晚恨恨地捏着她的下巴问她是真的打算当性.奴了是吗。
她没有回答,然后今天醒来就发现房间里的衣服都不见了,除了被子外连条浴巾都没有。
——他想羞辱她。
傅盈没有闹,甚至很想笑。
她的心底隐隐升起莫名的快意,仿佛自己又赢了他一次。
怕到极致是麻木,希望破灭后是自暴自弃。
知道自己去安源市的计划彻底流产后,傅盈忽然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