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链条的另一端锁在床脚。
她神情呆滞地掀开空调被, 发现除了左手之外,左脚的脚腕上也扣了个同样的东西。
再看时间——
已经九点一刻, 第一节 课都开始十五分钟了。
没有人喊她起床,也没有人提醒她上课, 所以江棘这是……把她囚.禁了?
这是囚.禁没错吧?
他到底在想什么啊?!
忽的一下,怒意涌上头顶。
傅盈又气又抓狂, 她把被子掀在地上,赤着脚跳下了床。
链子很长, 完全足够她在这个卧室里自由行走。
“江棘!江棘!”她打开门大声喊着, 看见一个保姆便问道, “苏姨, 江棘呢?他去哪了?还有这个,到底什么情况?”说着她伸手晃了晃手上的链条。
保姆瑟缩着垂下了眼, 摇了摇头后匆忙得离开了傅盈的视线。
傅盈不停地做着深呼吸,觉得自己快要被气炸了。
问了几个确认他们都不会理会自己后, 她咬了咬唇, 又快步回了房间,想拿手机给江棘打电话,结果却发现本来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不见了!
她半夜还拿手机看过时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