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又推了他一把,“好啦,你快去洗澡啦,一股酒味,臭死了。”
江棘不动,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:“我回来后你还没好好看我一眼,还有,我这么晚回来你都不问问我么?”说着他抓住傅盈的一只手,亲昵地握在手心揉了揉。
傅盈又重新抬眼看他:“这还用问?肯定是应酬啊。你自己也注意点,身体还没好彻底呢,别喝那么多酒,我看网上说喝酒会影响骨头恢复的。”
江棘拿起傅盈的手在脸颊上蹭了蹭:“你特地去查的?”
“啊?才、才不是。”
得任何病都不适宜喝酒,这不是常识么。
江棘却笑了起来,显然是把她的否认当成了被看破后的害羞。
傅盈觉得江棘今天可能确实喝得有点多,因为他的眼尾带着点粉,眼神也没了平日的幽深,看着有些迷离。
而且他平时对任何异样都很敏感,刚才也显然察觉出了她神色有异,却那么轻轻松松地就被糊弄了过去。
这样也好。
傅盈心下舒了口气。
“你快去洗澡啦。”傅盈又催他。
“好。”他握着她的手不放,“过来帮我,我腿不怎么舒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