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,他把解剖得七零八落的小蜥蜴扔在她眼前吓她,第四天,故意制造巧合把他解剖青蛙的画面让她看到,再恐吓她。
他成功吓哭了她,吓得她不敢去告状,只好听他的话,又乖又娇地喊了他一声‘江棘哥哥’。
甚至从那之后都不敢再喊他‘喂’了。
不被教训,就永远不会乖。
不疼,就永远不长记性。
他俯下.身,腰上用着力,吻却又轻又柔地落在她肩头:“怎么总跟个小孩儿似的呢,嗯?”
等到一切结束,傅盈昏昏欲睡地躺在床上。
江棘整理好一切后从浴室里走了出来,他身上什么都没穿,正拿着一块干毛巾擦肩膀。
他关掉浴室灯,抬头便见她眯缝着眼看他的下半身。
他走过去捏着她的下巴吻她:“还要?”
傅盈别开头:“你腿全好了?”
江棘看着她道:“还没好透。”
只不过强行跪在床上压了她一回,即使之后都是要她坐在身上,两条腿也还是酸胀起来,很不舒服,即使此时站着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,两条腿都在叫嚣着休息。
“哦。”傅盈打了个哈欠,翻了个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