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欣赏一会江棘的臭脸。
上车后,两人各坐一边。
傅盈手肘撑在车窗边缘,目光看向外面路过的风景,反正就是不看江棘。
而江棘的视线却一直黏在傅盈身上。
傅盈越不看他,他就越低气压。
他不着痕迹地深呼吸,手上也不停地给猫咪顺毛,强行缓和着内心暴躁的情绪。
江家离f大很近,没过多久傅盈就看到了f大标志性的科研大楼。
她终于收回视线,把装着书本的包放到腿上,再从随身小包里拿出镜子和口红,补起了妆。
前前后后还是没看江棘一眼。
傅盈忽然觉得自己知道了为什么江棘会喜欢看自己哭,看自己求饶,每次她这样的时候他总是会更加兴奋。
现在她有点儿明白了。
江棘沉默的生气已经令她心情愉快,如果有一天他哭着跟她求饶,求她放过他……傅盈忽然勾起嘴,光是想想她都想笑出来。
“你在笑什么?”江棘终于忍不住出声了。
傅盈对着镜子小心地擦掉多余的唇膏,满面笑容道:“一想到马上就要和好朋友们见面,我就特别开心呀。”
江棘的喉结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