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被撩起,江棘正在给她膝盖擦药油。
只涂上去没用,还必须用力揉。
傅盈咬着袖管,哭得泪眼朦胧,只觉得整个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。
“不用怕我。”江棘垂着眸,看不出眼神。
傅盈含着哭腔:“嗯?”
“我只会疼你,不会害你。”
傅盈不答,却在内心暗自腹诽。
“听见了吗?”手指在淤青处摁了一下。
傅盈疼得整个人弹了一下,含着泪道:“听到了!我今晚想一个人睡。”
“可以。”江棘痛快地允了。
傅盈抽了张纸巾擦眼泪:“别揉了,我困了。”
“再揉一会我就走。”
傅盈咬了咬唇,努力把哭意憋回去。
又揉了许久,江棘才关灯离开。
走之前还对她耳语了几句,傅盈闭着眼,只当没听见。
他一走,她便睁开了眼,按捺着又躺了好一会,一直等到十二点半,确定他不会再进来了才轻手轻脚地下地,连拖鞋都没穿就走进了浴室。
里面已经收拾干净,但地上还有些潮湿。
吃一堑长一智,傅盈拿了条长毛巾垫在地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