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医生转头冲傅盈道:“你没事吧?”
针剂见效很快,江棘虽然还清醒着,但已经不再猛力挣扎。
傅盈在许医生的搀扶下站了起来。
她看着江棘,眼眶发红,里面有泪,也有恨意。
如果说之前听到江棘的话她还觉得愧疚,觉得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错,但江棘掐着她的脖子差点掐死他,那么愧疚感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愤怒。
她拒绝了许医生要给她上药的好意,一个人捂着脖子一言不发地回到了卧室。
换作以往傅盈一定会哭一场,或是紧张地喊医生为自己检查喉咙。
但这回她不知怎么回事,心里仿佛憋着一股气,谁的话都只当耳旁风,一回到卧室就在书桌前坐下,拿出纸笔开始写字。
她情绪激动,下笔不稳。
从小练就的一手好字写得连草无比,光看字都知道里面蕴含着多少愤怒的情绪。
一滴眼泪滴落在纸上,字体晕开,傅盈简单粗暴地抽了张餐巾纸摁上去。
喉咙很痛,连呼吸都觉得痛。
但傅盈一点不去管,一味地埋着头写字。
直到写满大半张纸,傅盈才愤愤起身,拿着纸往江棘的卧室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