疤痕要更粗,并且还泛着紫,微微突出,像一只只可怕的蜈蚣。
“很丑是不是?”
他的声音贴在耳边响起。
傅盈目光闪烁, 抿了抿唇,没有说话。
江棘又抓着她的手,一点点在疤痕上拂过:“钢板就是从这里植进去的,这里,也有一块钢板,这个疤是打钢钉开的洞,这个也是……”
傅盈汗毛竖起,脊背发僵。
她咬了咬牙,想抽回手,却被江棘强硬地按住。
“怕了?”
“嫌恶心了?”
傅盈别开视线,有点想哭。
“你觉得我没脑子是吗?”
傅盈用力摇头:“我没有。”
“你有!”江棘眼里泛出血色,恨得想咬她一口,“疯子又不是正常人,怎么会有脑子呢?当然是什么疯狂做什么不是吗?”
“我没有!”傅盈还是用力摇头。
“你有!”
“你到现在还在狡辩?”江棘放开她的手,一把掐住眼前细软的脖子,逼着她仰头和自己对视,声音咬牙切齿,“傅盈,你凭什么说你信我?”
“你从来不信我,出什么事情都第一个想到我,反正坏事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