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大概都不想活了吧。
她喉咙吞咽了两下,说不出话。
医生手上的动作加大,腿上的经络又酸又痛,细汗布上江棘的额头,他的脸白了几分,琥珀色的眼眸却痴迷地望着傅盈的侧颜:“盈盈,你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……”
傅盈一怔,手下意识地抓紧裙角。
“而且还不接我电话。”
傅盈咬住了唇。
大腿忽然一阵抽筋似的疼,江棘蹙起了眉,他咬紧后槽牙强行忍耐。
缓过那阵剧痛后他长舒了口气,语气低沉又羸弱:“病房很大,也很空,我在里面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。”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傅盈低下了头。
“我没有怪过你。”
傅盈都快被愧疚感压死了,她垂下眼眸,手交握在一起,忍不住道:“我那时候不懂事,你也不懂事吗?再怎么样也不能拿命去赌啊,我又不想要你的命。”
“没有人能拿你来挑衅我。”江棘冷下脸,心里嗤笑着当时卫少洲的狂妄。
说到这个傅盈也有点来气:“那他挑衅就挑衅了呗,你的手段那么多,干嘛非要挑那种两败俱伤的碰碰车呢?你是疯了吗?”
江棘看着傅盈,